我们的指尖,覆盖了整个手背。
“契阔。”
他说。
在做完这一切后,五条悟的心情看起来十分明朗,连带和我交握的手也没有松开。
我看着他,歪了一下脑袋。
“好了?”
“什么啊,”他不满的嘟哝一声,状态又恢复到了之前在高专时那样。五条悟按着我的手没让我动,“你简直是什么都不懂……”
“没关系啦!”我说,“只要不吵架就好。”
不管怎么样,从目前的状态上来看,我是不会和他闹翻了。
五条悟:“……怯。”
他别开了脑袋,不和我对视。我们俩形成&039;束缚&039;的手互相交握,他的力道很重,让我无法轻易抽出。
那次聚会后,五条悟和夏油杰又回到了忙碌的任务里。
只有在结束祓除任务时,会来找我玩。
大概是我在家摆烂的第二周时,硝子告诉我,他们接下了总监会下达的“星浆体”任务。
这熟悉的任务名字让我心里一紧。
好在,或许是因为回溯时间的原因,也可能现在的甚尔懒得和两个dk争什么,我弟弟没有在这次的星浆体上下手脚。名叫“天内理子”的星浆体在两个dk的暗箱操作下,竟然真的逃离了&039;同化&039;的命运。
“太好了,这次没有人找甚尔做任务!”
“是啊,因为现在不存在&039;q&039;和&039;盘星教了。&039;”
甚尔侧躺在沙发上,懒洋洋的撑着下巴,视线停留在电视里的赌马节目上,漫不经心地回应着我。
“咒灵操使那小子早就一窝端了。”
我想起来了,确实是有这件事情。
在我还没有去高专当老师的时候,甚尔已经和我说过一次。但我万万没想到,后续的星浆体也能直接脱离命运。
他们俩去挑衅了总监会,按照常理来说,总监会虽然拿他们没办法,但也会强行镇压诅咒师。
于是我开始询问甚尔,那些诅咒师会发生什么。
“那些人会坐牢吗?”
“想什么呢?”
甚尔掀了掀眼皮,扭头看着我。
“当然是&039;收为己用&039;啊。”
“咒灵操使在外面自己搞了个野生咒术师集团,开始逐渐取缔总监会了。”
他说:“以消除诅咒和&039;治病&039;的形式忽悠普通人,在群众的知名度可比总监会响亮多了。”
……居、居然是这种走向吗?
我震撼地瞪大了眼睛。
所以夏油杰并不是统治总监会,也不是把总监会变成自己的一言堂。而是利用加入总监会的方式收取情报,再通过这些情报去反哺外面自己的集团。
这样长久一来,总监会手下的咒术师和他的集团就会形成鲜明对比。靠着毛毛那张嘴巴还有长袖善舞的样子……大概没过多久总监会就会彻底被挖空吧?
“哦,对了。”
甚尔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徽章,&039;啪&039;地一下扔到了桌子上。
我看着闪着绿光的徽章,熟悉的禅院家徽让我一下子哑了声,不知道该怎么接话。
“直毗人那家伙送来的。”
甚尔瞥了我一眼,“让我问你有没有兴趣去接手禅院。”
“真的可以吗?”
我反问:“我当上家主命令他们全部自杀的话,他们能做到吗?”
甚尔没回话,但脸上写满了&039;你在逗我吗&039;?
我索然无味,捏起那禅院的徽章在家里扔了老远。
“没意思。”
甚尔正要和我说什么,放在客厅的手机响了起来。他安静地看了我几秒后,起身去接了电话。
通过什尔和电话那边的对话,我知道了甚尔之前拜托的那个中介朋友有信了。
他真的给我找到了一个枪支类型的咒具!
作为我弟的小伙伴,我在今天之前只见过孔时雨两次。
一次是给我办理居住证以及身份证的时候,一次是在家里,他被甚尔下了委托要去找咒具的时候。
当他再出现的时候,我这才把他的样子看清楚。
他的长相是典型的亚洲人,可能和日夜在外面接委托、做中介有关,整个人散发着一股浓浓的社畜气息。虽然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,也没有我在西西里岛看到的那些afia的那种感觉。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