性随便走进了一家开着业的酒楼,手拍了两下桌子:
&esp;&esp;“小二,上你们这儿最好的酒。”
&esp;&esp;店小二出来看到他脖子上的伤口吓的不轻,又见他穿着像是官身,还像是不小的官儿,不敢得罪,麻利地上了酒,陪着小心地开口:
&esp;&esp;“客官,小店隔壁就是医馆,您看,要不要小的帮您叫个大夫过来?”
&esp;&esp;凌夜寒半句废话也没有,垂着头只有两个字:
&esp;&esp;“上酒。”
&esp;&esp;“哎,哎,这就上。”
&esp;&esp;红布酒塞被拔开,凌夜寒单手提着酒坛,眼睛也不眨地照着脖子的地方浇了下去,烈酒洒在伤口上,就像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猛地刺入皮肉,剧烈的疼痛像是车轨碾压而过一般,伤口被激的泛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