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矜持。
纤细的玉足轻轻抬起,缓缓点在程允珞的脸颊上。那足背如凝脂般光洁,冰凉的触感穿过裘斗篷,直抵她的肌肤,带来一阵微微的刺痛,却又令人心甘情愿地沉溺其中。
“本宫的寒意,可不是轻易能被驱散的。”沉雪阑的声音冷冽而淡漠。
程允珞闭眼深吸一口气,脸颊被那雪白玉足轻柔地压着,她心底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渴望与顺从,像是一只甘愿臣服的小狗,舔舐着冰冷的女王的脚面,只为换来她哪怕一丝的柔情。
“儿臣以前现在和以后都愿意。”她轻声答道,声音里带着恭敬,更带着坚定。
沉雪阑的眼神微微凝住,冰冷外衣下的心绪似乎有了微弱的波动。她轻轻一笑,那笑容冷冽而妩媚,仿佛冰雪消融后露出的晶莹剔透的水珠。
她缓缓收回足尖,指尖轻挑允珞的下颚,将她的视线锁定。那是一种无声的命令,也是无法抗拒的召唤。
程允珞乖顺地抬起头,带着愿意被支配的虔诚,缓缓低头,唇舌轻触那冰凉玉足,含住母后圆润的脚趾,传递着她的热意。
沉雪阑静静地注视着她,眉眼间浮现出一抹难以察觉的满足,指尖带着丝丝冷意,却又不失优雅地滑过程允珞的发丝,犹如冰雪轻抚春水。
“你这小狗,果然懂得如何讨本宫欢心。”她的声音依旧冷冽,却带着淡淡的笑意,
程允珞心跳骤然加速,嘴角微微勾起一抹甜涩的笑,“这是儿臣的分内事。”
沉雪阑轻哼一声,任由程允珞将自己冰冷的双足变得温暖。
殿中炉火幽幽燃着,每次寒疾发作,她身上那股白玉兰混着雪意的清冽信引气息都会泄露出来,像初冬的寒风从领口钻进皮肤,冻得人骨头发紧。
程允珞吸了口气,贪婪地汲取着沉雪阑的气息。母后的气息总是很平稳,就算每次到达情潮的最高峰,也只会放出来少许。
那股冷香顺着鼻尖直钻心口,她的喉结不自觉地滚动,胸腔里像被冰雪填满,又迫切地想用什么去融化它。
目光却不经意瞥向那人裹着裘斗篷的裆部——鼓鼓囊囊,隐隐透出几分不合时宜的憨态。
她眉梢微扬,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戏谑:“我看你也有地方需要取暖。”
程允珞脸颊瞬间染上绯红,忙低头躲开,却又忍不住笑意浮上唇角,“母后,这是因为气温太低,被刺激到了。”
沉雪阑唇角轻扬,冷冽中多了几分俏皮,“少来,你次次都这样。”
“那母后可否像上次一样,安慰安慰它?”程允珞起身,大胆上了塌,坐在沉雪阑身侧。
沉雪阑侧眸瞥她一眼,眼神像覆了冰霜的湖水,漆黑深处泛起涟漪。她并未立刻伸手,而是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袖口,指尖在玉几上轻敲,似在思量。
“允珞——”
她缓缓唤她的名字,尾音带着极轻的颤,像寒风吹动的风铃,“你倒是学得越来越放肆了。”
程允珞却不躲,反而微微俯身,呼吸落在她颈侧,带着灼热的温度,“儿臣只是……想替母后分担寒意。”
沉雪阑低低一笑,那笑意凉薄得像雪化为水,“可你分担寒意的法子,总是让自己更热。”
她话音未落,指尖已探向自己名义上的女儿鼓胀的地方,却并未施予安抚,只是停在最外层,轻轻一按——既是警告,也是引火。
“嘶……”愉悦而又痛苦,程允珞下意识想弓腰,却被那股白玉兰的冷香死死钉在原地,像冰封的雪水,压住她体内的暖麝味,逼得她气息凌乱。
沉雪阑半垂着眼,指尖轻轻揉压,动作缓慢得像在拨弄一根丝线,“怎么,不舒服?”
她语气是关切的形,却偏生带着居高临下的冷意,像是在看一只乖顺的宠物。
暖麝的气息渐渐溢开来,带着黏腻的热度,试图攀附、渗透,仿佛要将那层寒意一点点融开。
程允珞咬住唇,眼底染着热意,声音低得发哑:“母后……这样我会忍不住的。”
“忍不住?”沉雪阑抬眸,眼中那点涟漪彻底漾开,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。她忽然俯身,靠近程允珞的耳侧,冷香和雪意几乎压到她肺里,“那就忍着。”
话音落下,指尖骤然加重了力度,却依旧隔着那层料子,既不给释放,也不让退避。
火与雪在空气中交缠,殿中炉火噼啪作响,仿佛在为这场无声的角力伴奏。
程允珞的呼吸一阵一阵,像是被逼到极限的猎物,却又偏偏不想挣脱这陷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