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从开始就没在意过她说了什么,想做什么。一直以来,他都当她是只能跟着他的弱女子。
&esp;&esp;“没有。”她唇边送出两个颤抖的字,舌尖还麻麻的疼着。
&esp;&esp;她没有想做他的妾,她想出去。
&esp;&esp;然而,身后的人好似没听见,那只细长的手在缠着她的头发,说着她的头发好看。
&esp;&esp;他当然不会听见她说什么。
&esp;&esp;袁瑶衣是被木木牵着离开废院的,原先别在门柱上的灯笼,此时已经燃尽,孤零零的只剩下外头的罩子。
&esp;&esp;深夜寂静,整座府邸彻底陷入安静。
&esp;&esp;一路上,袁瑶衣没说一句话,像是被人抽走了魂儿。
&esp;&esp;她也没再挣,任由詹铎牵着,就这般回到了德琉院。
&esp;&esp;在看见院门的时候,她下意识停下,不想进去
&esp;&esp;院中,下人们见着主子回来,俱是站着迎接。
&esp;&esp;袁瑶衣抽着自己的手,这回,詹铎松开了。她不着痕迹的站在他身后,斗篷的兜帽深,将她的脸完全遮住。
&esp;&esp;就像之前的每一次,詹铎迈步穿过院子,进了正屋去,而后仆妇们相继散开。
&esp;&esp;袁瑶衣还站在门台上,有婆子从她身旁经过,将院门关上,下了闩。
&esp;&esp;“娘子,你还站这里做什么?”连婶迎过来,拉着她往院中走。
&esp;&esp;才走了几步,连婶便觉得不对劲儿,摸着袁瑶衣凉凉的手儿,问怎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