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越来越偏离真正的傅让夷。
&esp;&esp;而他,明明是有理智的那个,反倒被服务、被取悦,好像在欺负和和利用一个易感期的可怜alpha似的。
&esp;&esp;想到这一点,祝知希羞赧至极,本就肿起来的嘴唇都快被他咬破。
&esp;&esp;“老婆……”傅让夷又这样叫他,蹭着他的手,“摸我,好难受……。”
&esp;&esp;别说了,快闭嘴吧。
&esp;&esp;看着傅让夷的下半身,好像丝毫没有要泄出来的征兆,还是硬得吓人,祝知希害臊得说不出话,心绪拉扯。事情会变成这样,也不是完全没有自己的原因。要是他没有弄错顺序,可能傅让夷早就平复下来了。
&esp;&esp;[这是新药,你又没按照医嘱来……要不你把他关起来别管了,就这样吧,也不是头一次了,死不了的。]
&esp;&esp;死不了。关起来,用药,用针剂,用小刀……只要“死不了”就好。每一次都是这样吗?
&esp;&esp;小白鼠一样,被喂药,被注射,被观察,等待生效。或许是起死回生,也有可能变得更糟,抽搐几下,倒在实验室的玻璃柜里。祝知希忽然不想给他再注射那些强效猛药了。